“她……”
捂着嘴就安全了?单纯?
她说的受伤,不仅仅是酒店的那一夜。酒店的那一夜只是身体上的伤害,那些心灵上的创伤,她每每想起,都痛得难以呼吸。
“哈哈。”那个男的瘦不拉几,一脸的猥琐样,一听女人这样说,顿时把他哄开心了。
手上沾染着她的血,她的脸色白的吓人。她这个样子,就像当初母亲死的时候那样,一直晕睡一直晕睡,直到最后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陆薄言点了点头,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纪思妤下楼时,便见叶东城和父亲在吃早餐。
“属兔子的?”
就像现在,她怕他,怕他发脾气,怕他不管父亲。其实若不是父亲,她没什么好怕的。
许佑宁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他的大手。
“嗯。”叶东城也不好意思看她,低着头接过她手中的筷子。
陆薄言走到正中间的位子,对大家说了一声,“坐吧。”
“为啥?”
纪思妤看着他粗鲁的模样就想笑。
纪思妤垂下了头,很快他们就要结束了,可是她的心里却高兴不起来。
“陆太太请等下……”许念开口,她看向叶东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