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姐，你让厨房炖鱼汤，申儿喜欢吃，再准备一份酱牛肉，俊风爱吃的。”司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。

当外联部办公室外的走廊彻底安静下来，冯佳才敢从角落里走出，长呼了一口气。

他眼里压着笑，透着满满的坏心思。

混蛋呀，好端端的说着话，他突然变得不正经了。

“雪纯，我没想拿这个跟你做交换。”莱昂的声音有些急促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车子停下来。

司妈让佟律师离开了，也让司俊风出去，她要和祁雪纯单独谈谈。

“我没栽赃你妈妈，字条的确是管家给的。”她解释，“我和莱昂没什么。”

司俊风和程奕鸣的目光对上。

哪怕只得到她一点点的在意，或者只得到她的懊恼，他也很满足。

“先洗澡，等会儿告诉你。”他忽然转身离去。

他淡声回答：“他去国外出差了。”

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

毕竟这里是学校，她给莱昂留几分面子。

“雪纯，今天不放人，你也别走了。”司妈说道。

司妈叹息一声，“反正你姑父的公司也要结束了，我告诉你吧，姑父的公司连年亏钱，但没做明账，秦佳儿就是抓着这一点要挟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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